虐心古言小说推荐(推荐三本高质量虐心古言小说)
今天给大家强推三本高分虐心古言,虐中带着甜。
第一本:《黑月光拿稳BE剧本》by藤萝为枝
简介:城楼之上,穷途末路后,叛军把剑架在我脖子上。
他大笑问澹台烬:“你夫人和叶小姐,只能活一个,你选谁?”
入坑指南:
苏苏听见了粗喘声,随即是女子咿咿呀呀的呻吟,似欢愉,似痛苦。
澹台烬眼中浮现出一股厌恶。
苏苏脸上露出茫然之色,她自灵泉诞生之初,就鲜少有人给她科普两性知识。
也不能指望衡阳掌门一个正派男人给小闺女讲黄色。
男女调和,阴阳双修,她倒是在藏书阁中看过。
可惜以修炼为主的书籍,大抵都是晦涩正经的文字,教科书级别的修炼模板。
苏苏记得,小时候有一次大师兄带自己去后山捉灵兽。
时缝春季,那两只灵兽,一雌一雄,耳鬓厮磨。
扎着两个流苏丸子头的小萝莉苏苏,循着声音,好奇地看过去。
“大师兄!这里有两只!”
公冶寂无御剑过来,看清林木中场景,如白玉般的脸,瞬间红了个透。
他捂住小姑娘眼睛:“非礼勿视!”
随即带着苏苏,慌忙御剑而逃。苏苏还是第一次见大师兄跑得那么快,耳朵都红透了。
自那以后,大师兄鲜少去后山,捉灵兽的事,渐渐落在了小师弟扶崖身上。
苏苏后面回过味,才明白灵兽大抵是在交合。
但是人类表达爱意的方式,和灵兽可太不一样了,因此当空中的香气越来越浓郁,苏苏完全没往这方面联想。
反而灵光一闪,她终于知道了哪里不对劲!
媚香!
这竟然是狐族独特的媚香!里面那个女子,竟然是只狐妖!
她二哥啊!
听她二哥喘得痛苦,不会正在被狐妖戕害吧?
苏苏刚要往外跑,去救她二哥,胳膊被澹台烬握住。他神色古怪:“你做什么?”
苏苏压低声音:“你别拉着我,隔壁是一只狐妖,我二哥肯定出事了。”
“出事?”他轻声咀嚼着这两个字。
澹台烬盯着她,突然恶意一笑:“不尽然,你现在闯进去,你二哥才是想死的心都有了。”
苏苏不解地看着他。
澹台烬从袖中拿出一把峨眉刺,只不过这峨眉刺模样很奇怪,比寻常的武器小得多,以至于他藏在袖中,也没人发现。
不知道那峨眉刺是什么做的,也不见他如何使力,墙如同纸一般,轻而易举被戳出一个洞来。
澹台烬回头看见一双清澈的眼睛,心中邪意肆虐。
“好好看清楚。”
苏苏趴到洞前,定睛看过去。
只见书桌上的笔墨纸砚落了一地,叶储风抱着一个女子,将她压在书桌上。
女子双眸迷离,红唇开合,修长的脖子高高仰起。
黄衫之下,她雪白的腿缠着叶储风,像娇弱无依的菟丝花。
而她文弱的二哥一反常态,如痴如狂,像是疯狂的野兽,埋首在女子怀中。
“翩娘……翩娘,我心悦你……”
澹台烬冷笑地看着苏苏。
期盼她面红耳赤,下一秒大惊失色地转过来。
她那双明澈如琉璃的眼睛,染上污秽之色,一定很精彩。
可是前面的少女趴在洞前看了好一会儿,半晌镇定地把那个洞堵上。
她仰头,就对上了澹台烬冰冷恶意的眼睛。
苏苏奇怪地说:“你看我做什么?”
澹台烬盯了她半晌,隔壁的淫词浪语还在继续,可少女面不改色,黑白分明的眼睛,像是黑暗中盛开圣洁的花。
仿佛在她眼中,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。
澹台烬冷冷道:“不知羞耻。”仿佛羞辱她能让他奇怪的感受好受点。
苏苏不以为然,一本正经给他科普:“自上古洪荒以来,不论妖魔、仙神、凡人,阴阳交合,子嗣绵延,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。三界生灵,得以生生不息。”
所以有什么好羞耻的?
第二本:《春花厌》by黑颜
简介: 一个人为了生存能做什么?别人眉林不知道,但她可以为之付出一切,包括身体和尊严。她渴望生命能像二月里的春花一样开得肆无忌惮,哪怕短暂!现实中她却活得如同淤泥里面的癞蛤蟆,缩头缩脑,丑陋而肮脏。 她只知道,有了命,才能谈其他。连命都没了,还有什么可说的?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,最终她竟会栽在慕容璟和那个浑蛋的手中。
入坑指南:
果然,房门一关上,慕容璟和的脸立即沉了下来,双眸森寒而冷漠,还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疏离。眉林正犹豫着是跪下还是厚着脸皮凑上去讨好,便听他淡淡地道:“怎么,是离开暗厂太久,还是本王太宠你,让你连规矩都忘了?”
眉林心中一震,人已顺应本能地跪下,目光落在眼前黑色硬实的泥巴地上,脑袋里一片木然,什么也不能想。
“背叛组织擅自逃离的,该当何罪?”慕容璟和看着僵硬地跪在地上的女人,踱近两步,到了她面前才停下。
原来之前几天,慕容璟和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追拿眉林两人上面,心里充满被人突然扔下的愤怒以及说不清楚缘由的恐慌委屈,也没多想。然而在破门而入的那一刻,他的所有情绪如同那暴风雪般达到了顶峰,却又在看到眉林的瞬间,一下子被全部抽空,他赫然意识到自己都做了些什么。
他竟在这非常时期,率领在战场上令敌人闻风丧胆的虎翼十七骑亲自来追一个女人。
他竟丢下了牧野落梅。他甚至为她兴师动众,封锁荆北,控制叶城……
他竟乱了方寸。
当慕容璟和清楚地明白到这一点之后,一股巨大的危机感让他习惯性地筑起了心防。理智告诉他,这个女人不对,那个能与他并肩而立的女人不能是她。他认定,自己能将宠爱给她,自然也能收回,那无意踏错的一步必须立即纠正过来。
眉林看着映入眼帘的那双已被雪浸湿的青缎绣暗花软底鞋,一时心绪纷乱,也说不上心中是悲是苦还是欢喜。他已明明白白地表明了两人之间该有正确的位置,可为何在这大雪之时竟穿着在屋内走动的鞋四处追拿她?
就在她准备伸出手去擦那沾了些污泥的鞋尖时,慕容璟和再次出口的话却将她心中刚刚升起的那点希望给生生掐灭。
“本王不罚你,本王还要娶你。但是你需知道,你乃窑娼之女,便是入了王府也只不过是个妾室,那正妃侧妃之位都与你无关。”
眉林抬起头,这是她第一次正式听到有人正式提及她的身世,她不在乎是妾是妃,那跟她有什么相干?但是他说她是窑娼之女,他确实是这样说的。
慕容璟和正垂着眼留意她的反应,于是便与她渴求的眼睛撞在了一起,他的眸子瞬间变得黯沉,正欲思索其中的意思,便见她伸手拽住了自己的袍摆。
我娘在哪?眉林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尖运劲在地上画出这几个字。
没想到她关心的是这个。慕容璟和凤眸微眯,胸中气闷,不由得一脚踢开她的握执,转身走向炕。他撩起袍摆坐在炕沿,这才看向已恢复原来姿势仍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女人。
“你以什么身份来问本王?”他冷笑。
眉林呆了一呆,强迫自己一字一字回想开始他讲过的话,忍住那剜心拧肝般的疼痛,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妾室、妾室。
然后,她缓缓站起了身,低眉敛目地走至炕边,再抬起头时已是笑靥如花。
她给他脱去鞋袜,将那双冰冷的脚放入烧得滚烫的炕上。她爬上炕,为他按揉疲惫的肩颈。她让他靠在自己柔软的胸前,亲昵怜爱地轻吻他的脸他的唇。她对他做着一个妾室能做的一切,她……她只是想知道自己其实还有亲人。
看着似乎已经睡了过去,俊容柔和的慕容璟和,眉林轻咬住下唇,微微侧开了脸。没料到一只手突然伸过来,堪堪接住那从她下巴上滴落的水珠。她心中一惊,抬袖在脸上一通乱擦,回过脸低头看怀中人时又是那副巧笑嫣然的温柔。
慕容璟和的眼中阴云翻滚,如同暴风雨来临之前。他缓缓收紧那只被沾湿的手掌,然后闭上眼,胸口剧烈起伏着,像是在强忍濒临暴发的怒气。好一会儿,他终于收回手,却又突然探进她的怀中,然后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。
第三本:《白发王妃》by莫言殇
简介:红罗帐内,她被迫承欢,三千青丝在身上狂情男子眼中寸寸成雪。红罗帐外,始作俑者人却与美人对酌成欢,双双笑看……当红光被撕裂,点点在风中落下。她艰难步出,那随风飞舞的满头银发,最终刺痛的,又是谁的心?
“怎么……怎么会是你?”一声难以置信的惊呼,他,自诩冷硬无情,却从此坠入无边地狱,痛悔终生……在这皇权至上、处处充满阴谋算计的异世之中,她韬光养晦,淡然处事,只为求得一隅安宁之地。却终是不得所愿,不幸沦为他人手中的棋子。
入坑指南:
漫夭被那轰天震响吵醒,睁开双眼,见身在一间雅致却陌生的屋子里,她蹙眉坐起,只觉浑身酸痛无力,脑海中瞬时闪现昨夜狂乱的画面,低头一看,丝质锦被下她身无寸缕,心中一惊,大脑立刻清醒,连忙揽紧被子,重新躺下去,一颗心怦怦直跳。
她真的把自己给了他!闭上眼睛,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,也罢,既然爱了,她也没什么可后悔的,甚至……她心里还有一种甜蜜的满足感,夹杂着一丝隐隐的不安。她没有忘记,再过两天就是她奉旨嫁给傅筹的日子,如今,再不能嫁了,她也不愿嫁!
无论如何,她都必须马上向宗政无忧坦承她的身份,倘若他对她的情意是真,定不会允许她另嫁他人,但他必定会为此而生气,或是对她产生误解,她……愿意向他解释。想到此,她立刻披衣起床,刚着了一件单衣,便听外面有人大声叫道:“七哥!”
九皇子永远都是这样,人未到声先闻。漫夭扬唇轻笑,走到窗边,轻轻掀开一条缝隙往外看去,只见九皇子趴在一张椅榻之上,被人抬至此地。他大着嗓门叫道:“原来七哥你在这儿,害得我好找!我说七哥啊,你的身子不适合泡温泉,来这里做什么?”
漫夭微微蹙眉,无忧的身子不适合泡温泉?她忽然想起他平常的体温都是冷冰冰的,会不会与此有关?侧着头,将窗户的缝隙再掀开少许,前方温泉池边卓然挺立的身影映入眼帘,赫然就是昨夜与她缠绵整夜的男子,她不由面上微红。
宗政无忧见九皇子趴在椅蹋之上动也不敢动,皱眉道:“你身子未愈,四处瞎跑什么?”
九皇子这才想起他来找宗政无忧的原因,便兴奋地爬起来,不料扯到伤口,立刻“哎哟”一声,俊脸皱成一团,却仍止不住笑道:“我是高兴啊,哎哟!痛,痛死我了……”
宗政无忧笑道:“挨了一百杖还高兴?下次让他再多罚你一百杖!”
“别,别别!”九皇子嘴角一抽,连忙摆手道:“我高兴不是为这个,是为启云国容乐长公主要嫁给傅筹了,我不用娶她了,哈哈……终于逃过一劫!”
漫夭摇头苦笑,敢情娶她是一种劫难啊!
宗政无忧敛了笑,眼梢一挑,问道:“你认为这场联姻……是好事?”
启云帝亲选他为和亲之婿,在遭他拒婚之后,却不恼不怒改选为凯旋而归的傅筹,而那位公主在大殿之上想方设法求得半年之期,如今还不到三月,便心甘情愿择夫而嫁。只怕这场联姻已失初衷!
九皇子一愣,也收了笑意,眼珠转了几转,琢磨道:“七哥的意思是……这事儿,有蹊跷?啊,我想想……这场仗其实早在一个多月前就已经结束,但傅筹用障眼法,拖了那么久,难道……”
宗政无忧背着手,眸深如潭,沉声道:“这些事,我不关心。我让你找的人,还是没消息?”
九皇子苦着脸摇头道:“这都二十年了,当年贵妃生产时,所有在场之人,不是失踪就是病死……七哥,你确定你要找的人还活着吗?可是,我们连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,仅凭一个不确定有还是没有的胎记,这……实在太难找了吧?”